第 4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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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0 章
方時給筆記本電腦插電源線時，畢老師繼續發牢騷：“現場寫，我們要等什麽時候？”
“畢老師，您放心，不會耽誤您吃午飯。”芮白商很篤定。
陳主任看看表，說：“方時，你把筆記本和屏幕連上，芮白商邊寫，我們邊看。”
畢老師找不出其他理由，哼了一聲，扭頭去看大屏幕。
芮白商調整呼吸，當手指碰到鍵盤時，一行行代碼如泉湧般出現在她眼前。
開始敲擊，電子大屏上的光標從移動伊始，便如聽到發令槍響彈射出去的百米飛人，又像夜空中劃破天幕的閃耀流星。
艾老師身體探向大屏幕，扶著阿拉蕾眼鏡仔細看，仿佛眨一下眼睛就要錯過所有。
“不應該啊，”畢老師低頭，劈裏啪啦地翻找資料，“她各科的成績很一般吶，怎麽會達到這種水平。”
芮白商手下不停，眼睛沒空註意到老師們的反應，但是耳朵沒堵上，聽到了畢老師的話，她一聲冷笑。
怎麽著？不允許成績一般的同學思想進步、奮發圖強啦？
這段代碼她看過無數次、修改過無數次，已經刻在記憶裏，成為她的身體一部分，就算做不到倒背如流，順著重新打一遍，簡直是小菜一碟。
“安靜。”杜教授不滿意額外的噪音。
畢老師悻悻放下手裏的資料，會議室安靜得只聽得見芮白商敲擊鍵盤的聲音。
半小時後，敲擊聲停止。芮白商拉伸幾下剛經過高效工作的手指，露出一個謙遜的笑容：“請教授和各位老師批評指正。”
杜教授微微點頭，“我沒什麽要問的，你們呢？”
畢老師：“這代碼全是你自己寫的？沒人幫你？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芮白商說，她要是什麽都會，還上什麽學、看什麽書。
“指導工具書是從校圖書館借的，由方時學長推薦我給，那本書深入淺出，編得非常好。在我修改代碼時，也有專業人員向我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。”
過程不必隱瞞，芮白商滑動鼠標，標出幾個重點修改過的地方，並一一講解這幾處當初有什麽問題，後來依照什麽思路修改，整個過程既坦率又淡定，說完安靜地坐著準備答疑。
幾位評審組老師很快發現，針對這段代碼，他們再也問不出更多問題。
杜教授：“代碼大家都看到了，沒有任何問題。”
畢老師不甘心：“代碼看著沒問題，能不能打印成功還未可知。”
杜教授摘下眼鏡，放入胸前的口袋裏，對芮白商道：“實驗出真知，既然已經調查到這，小芮，咱們就讓人心服口服，再去走一遍程序。”
芮白商表態：“我沒問題。”
杜教授又道：“小方，馬上去聯系打印實驗室，別影響學生們使用實驗室，咱們中午加個班，難得犧牲一點午休時間，沒關系。”
陳主任和艾老師都沒意見，唯有畢老師臉上有點掛不住，從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來回在額頭上擦汗。
“等等，”芮白商猛然想起來，“叫上舉報我的那個同學一起去，他還有什麽想舉報的問題，我現場一並解答。”
杜教授短暫怔楞，笑道：“行，你們同學之間應該多交流、互相學習。”
芮白商這才起身，和眾人一起向外走。
孟十一在門外靠墻站著，見門打開急忙問：“白商姐，安安姐，怎麽樣？”
“沒事，”芮白商輕松地拍拍孟十一胳膊，“上次打印還剩不少液體材料，你去拿上，我們重現一遍實驗。”
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，路過食堂時，看見成群結隊的學生和老師正往裏走。
誘人的飯菜香味飄過來，好像是炸雞的味道，又好像是爆炒五花肉，隊伍裏有人肚子咕咕叫了幾聲，其他人都當做沒聽見，只是接下來腳下的步子都邁得大了些。
趕到3D打印室時，芮白商終於知道，舉報她的人是隔壁班李臻。她對這個男同學的印象僅限於系裏上大課時才會碰上。無冤無仇的，這人沒有證據，卻為了名次舉報她，真不知什麽腦回路。
因為之前發生過火災，學校再三強調一定要嚴格遵守規定，確保實驗室使用時有值班人員。
今天的值班老師一眼認出芮白商：“同學你又來啦。”
芮白商有些不好意思：“老師您好，抱歉耽誤您午休。”
陳主任問：“您認識我們學院的學生？”
值班老師雖然不知道計算機學院這幾個同事來幹什麽，但是他對芮白商印象不錯，笑道：“你們這個學生真不錯，為了吃透這臺打印機啊，來我這兒光看使用手冊就好幾回，現在像她這樣肯鉆研的學生不多了。”
這話說得芮白商十分汗顏，她平時多數時候在摸魚，這次為了拿名次才刻苦鉆研，沒想到被誇了一頓，慚愧慚愧。
陳主任委婉笑笑，沒有戳穿她的真實績點，而是說道：“芮白商同學，抓緊時間。”
芮白商第三次操作這臺機器，對於流程已經很熟悉，很快完成啟動前的準備工作。
呂安安已經開始脫外套，可是對於模特人選，芮白商有疑慮。
上次實驗只有她和孟十一在，這回這麽多人盯著，呂安安肯定不自在。
“不行，”畢老師叫道，“為了更好地驗證，這次要換模特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芮白商沒想到畢老師和她想到一塊去了，一口答應下來。
孟十一站沒有絲毫猶豫地站出來：“白商姐，這次我來。”
畢老師：“他也不行，他和你一夥的，萬一有小動作……”
這回芮白商真的忍不住，往跟前一站：“畢老師，要麽您來。”
畢老師沒料到她這一出，嚇得後退一步，眉心那顆凸起的大痣抖了三抖：“我不合適！”
芮白商不肯讓步，咄咄逼人地上前一步：“哪兒不合適了，我覺得這所有人裏，您最合適。”
畢老師左顧右盼，終於找到一個救星：“李臻同學，你作為舉報人，還是你去更合適。”
“啊？我……”李臻自進入實驗室起本就臉色不佳，現在看著更加慘白，他求救的目光掃視一圈，發現所有人都好整以暇地盯著他，迫使他不得不接受這個提議。
杜教授皺眉：“兩位女同學先出去吧，我們幾個老師在這守著。”
“我來看著，”孟十一從包裏拿出蘇打餅幹和水，“白商姐、安安姐，你們先到外面吃點東西。”
芮白商想留下，但是一想到要看李臻的身體，她又覺得辣眼睛，想想還是算了，不如出去補充點能量，告慰她一上午死去的腦細胞們。
“走？”芮白商問。
“走。”呂安安和她想的一樣。
兩個女生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下吃東西，倒也不覺得難捱。
又一小時過去，實驗室大門終於打開。
“你們快進來看。”孟十一探頭出來。
芮白商有信心，實驗肯定成功，但是她看不懂十一小朋友的鬼畜笑容。難道出什麽幺蛾子了？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芮白商閃身擠進去,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差點笑岔氣。
難怪，難怪。穿白色長裙的李臻同學特別適合cosplay女裝大佬，真的很鬼畜。如果給他戴上一頂假發，再配上一個BGM，一定能在搞笑視頻網站上掙到很多流量。
陳主任和艾老師憋著笑，畢老師則是臉色十分難看。
唯有杜教授臉上還保持冷靜：“試驗沒有任何問題，舉報不成立。今天到這兒，小方，你留下收拾一下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還有話說，”李臻見教授要走，連忙提起裙擺，踩著小碎步追上去，“教授，杜教授等等，芮白商男女關系混亂，違反校紀校規。”
杜教授停住腳步，異常嚴厲地盯著李臻：“這關系到的女同學名聲，話不能亂說。”
李臻氣急敗壞地跺腳指著芮白商說：“我沒瞎說，她被富商包養，未婚先孕，都是真的。”
芮白商楞住。人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，憑本事爭不過，竟然公然誹謗她。就算她未婚先孕，也不是抹黑她的理由，遑論對於和姜無懈的關系，她根本沒在怕。
杜教授審視的目光射過來，芮白商以為教授會當場向她求證，不料杜教授只說了一句：“都散了。”
……
因為試驗耽擱，芮白商吃上午飯時已經快下午一點。
呂安安第一次吃吟風閣的豪華便當，卻沒什麽胃口，無意識地扒拉著飯粒，說：“芮白商，不是我說出去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火災那天周圍那麽多人，有人聽到不奇怪。”芮白商笑笑，讓呂安安放寬心，她沒懷疑她。
“說起來，要不是bbs上那篇有關我和姜無懈的小作文一直被頂在首頁，我也不會這麽受關註。一舉一動被人扒，時間長了肯定瞞不住。”
“什……”呂安安剛扒了一口飯，說了一半嗆到氣管，咳了半天才停下，“什麽小作文？”
芮白商一想到那些大膽卻隱晦的描述，還有瘋狂的留言評論，臉頰有些燙，“就是有人在校內bbs上YY我和姜無懈的故事，你肯定不感興趣。”
呂安安忽然來了精神：“你也看了？你覺得寫得怎麽樣？”
芮白商默默低頭。
哎，這讓她怎麽說。如果她說……寫得不錯，會不會很奇怪，很羞澀？
等等，學霸呂安安突然對這些感興趣，不正常誒！不行，不能繼續深入探討。
芮白商找個借口岔開話題，終於把這頓飯吃飯，毫不意外地收到方時發過來的微信：“白商，來杜教授辦公室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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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時給筆記本電腦插電源線時，畢老師繼續發牢騷：“現場寫，我們要等什麽時候？”
“畢老師，您放心，不會耽誤您吃午飯。”芮白商很篤定。
陳主任看看表，說：“方時，你把筆記本和屏幕連上，芮白商邊寫，我們邊看。”
畢老師找不出其他理由，哼了一聲，扭頭去看大屏幕。
芮白商調整呼吸，當手指碰到鍵盤時，一行行代碼如泉湧般出現在她眼前。
開始敲擊，電子大屏上的光標從移動伊始，便如聽到發令槍響彈射出去的百米飛人，又像夜空中劃破天幕的閃耀流星。
艾老師身體探向大屏幕，扶著阿拉蕾眼鏡仔細看，仿佛眨一下眼睛就要錯過所有。
“不應該啊，”畢老師低頭，劈裏啪啦地翻找資料，“她各科的成績很一般吶，怎麽會達到這種水平。”
芮白商手下不停，眼睛沒空註意到老師們的反應，但是耳朵沒堵上，聽到了畢老師的話，她一聲冷笑。
怎麽著？不允許成績一般的同學思想進步、奮發圖強啦？
這段代碼她看過無數次、修改過無數次，已經刻在記憶裏，成為她的身體一部分，就算做不到倒背如流，順著重新打一遍，簡直是小菜一碟。
“安靜。”杜教授不滿意額外的噪音。
畢老師悻悻放下手裏的資料，會議室安靜得只聽得見芮白商敲擊鍵盤的聲音。
半小時後，敲擊聲停止。芮白商拉伸幾下剛經過高效工作的手指，露出一個謙遜的笑容：“請教授和各位老師批評指正。”
杜教授微微點頭，“我沒什麽要問的，你們呢？”
畢老師：“這代碼全是你自己寫的？沒人幫你？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芮白商說，她要是什麽都會，還上什麽學、看什麽書。
“指導工具書是從校圖書館借的，由方時學長推薦我給，那本書深入淺出，編得非常好。在我修改代碼時，也有專業人員向我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。”
過程不必隱瞞，芮白商滑動鼠標，標出幾個重點修改過的地方，並一一講解這幾處當初有什麽問題，後來依照什麽思路修改，整個過程既坦率又淡定，說完安靜地坐著準備答疑。
幾位評審組老師很快發現，針對這段代碼，他們再也問不出更多問題。
杜教授：“代碼大家都看到了，沒有任何問題。”
畢老師不甘心：“代碼看著沒問題，能不能打印成功還未可知。”
杜教授摘下眼鏡，放入胸前的口袋裏，對芮白商道：“實驗出真知，既然已經調查到這，小芮，咱們就讓人心服口服，再去走一遍程序。”
芮白商表態：“我沒問題。”
杜教授又道：“小方，馬上去聯系打印實驗室，別影響學生們使用實驗室，咱們中午加個班，難得犧牲一點午休時間，沒關系。”
陳主任和艾老師都沒意見，唯有畢老師臉上有點掛不住，從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來回在額頭上擦汗。
“等等，”芮白商猛然想起來，“叫上舉報我的那個同學一起去，他還有什麽想舉報的問題，我現場一並解答。”
杜教授短暫怔楞，笑道：“行，你們同學之間應該多交流、互相學習。”
芮白商這才起身，和眾人一起向外走。
孟十一在門外靠墻站著，見門打開急忙問：“白商姐，安安姐，怎麽樣？”
“沒事，”芮白商輕松地拍拍孟十一胳膊，“上次打印還剩不少液體材料，你去拿上，我們重現一遍實驗。”
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，路過食堂時，看見成群結隊的學生和老師正往裏走。
誘人的飯菜香味飄過來，好像是炸雞的味道，又好像是爆炒五花肉，隊伍裏有人肚子咕咕叫了幾聲，其他人都當做沒聽見，只是接下來腳下的步子都邁得大了些。
趕到3D打印室時，芮白商終於知道，舉報她的人是隔壁班李臻。她對這個男同學的印象僅限於系裏上大課時才會碰上。無冤無仇的，這人沒有證據，卻為了名次舉報她，真不知什麽腦回路。
因為之前發生過火災，學校再三強調一定要嚴格遵守規定，確保實驗室使用時有值班人員。
今天的值班老師一眼認出芮白商：“同學你又來啦。”
芮白商有些不好意思：“老師您好，抱歉耽誤您午休。”
陳主任問：“您認識我們學院的學生？”
值班老師雖然不知道計算機學院這幾個同事來幹什麽，但是他對芮白商印象不錯，笑道：“你們這個學生真不錯，為了吃透這臺打印機啊，來我這兒光看使用手冊就好幾回，現在像她這樣肯鉆研的學生不多了。”
這話說得芮白商十分汗顏，她平時多數時候在摸魚，這次為了拿名次才刻苦鉆研，沒想到被誇了一頓，慚愧慚愧。
陳主任委婉笑笑，沒有戳穿她的真實績點，而是說道：“芮白商同學，抓緊時間。”
芮白商第三次操作這臺機器，對於流程已經很熟悉，很快完成啟動前的準備工作。
呂安安已經開始脫外套，可是對於模特人選，芮白商有疑慮。
上次實驗只有她和孟十一在，這回這麽多人盯著，呂安安肯定不自在。
“不行，”畢老師叫道，“為了更好地驗證，這次要換模特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芮白商沒想到畢老師和她想到一塊去了，一口答應下來。
孟十一站沒有絲毫猶豫地站出來：“白商姐，這次我來。”
畢老師：“他也不行，他和你一夥的，萬一有小動作……”
這回芮白商真的忍不住，往跟前一站：“畢老師，要麽您來。”
畢老師沒料到她這一出，嚇得後退一步，眉心那顆凸起的大痣抖了三抖：“我不合適！”
芮白商不肯讓步，咄咄逼人地上前一步：“哪兒不合適了，我覺得這所有人裏，您最合適。”
畢老師左顧右盼，終於找到一個救星：“李臻同學，你作為舉報人，還是你去更合適。”
“啊？我……”李臻自進入實驗室起本就臉色不佳，現在看著更加慘白，他求救的目光掃視一圈，發現所有人都好整以暇地盯著他，迫使他不得不接受這個提議。
杜教授皺眉：“兩位女同學先出去吧，我們幾個老師在這守著。”
“我來看著，”孟十一從包裏拿出蘇打餅幹和水，“白商姐、安安姐，你們先到外面吃點東西。”
芮白商想留下，但是一想到要看李臻的身體，她又覺得辣眼睛，想想還是算了，不如出去補充點能量，告慰她一上午死去的腦細胞們。
“走？”芮白商問。
“走。”呂安安和她想的一樣。
兩個女生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下吃東西，倒也不覺得難捱。
又一小時過去，實驗室大門終於打開。
“你們快進來看。”孟十一探頭出來。
芮白商有信心，實驗肯定成功，但是她看不懂十一小朋友的鬼畜笑容。難道出什麽幺蛾子了？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芮白商閃身擠進去,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差點笑岔氣。
難怪，難怪。穿白色長裙的李臻同學特別適合cosplay女裝大佬，真的很鬼畜。如果給他戴上一頂假發，再配上一個BGM，一定能在搞笑視頻網站上掙到很多流量。
陳主任和艾老師憋著笑，畢老師則是臉色十分難看。
唯有杜教授臉上還保持冷靜：“試驗沒有任何問題，舉報不成立。今天到這兒，小方，你留下收拾一下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還有話說，”李臻見教授要走，連忙提起裙擺，踩著小碎步追上去，“教授，杜教授等等，芮白商男女關系混亂，違反校紀校規。”
杜教授停住腳步，異常嚴厲地盯著李臻：“這關系到的女同學名聲，話不能亂說。”
李臻氣急敗壞地跺腳指著芮白商說：“我沒瞎說，她被富商包養，未婚先孕，都是真的。”
芮白商楞住。人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，憑本事爭不過，竟然公然誹謗她。就算她未婚先孕，也不是抹黑她的理由，遑論對於和姜無懈的關系，她根本沒在怕。
杜教授審視的目光射過來，芮白商以為教授會當場向她求證，不料杜教授只說了一句：“都散了。”
……
因為試驗耽擱，芮白商吃上午飯時已經快下午一點。
呂安安第一次吃吟風閣的豪華便當，卻沒什麽胃口，無意識地扒拉著飯粒，說：“芮白商，不是我說出去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火災那天周圍那麽多人，有人聽到不奇怪。”芮白商笑笑，讓呂安安放寬心，她沒懷疑她。
“說起來，要不是bbs上那篇有關我和姜無懈的小作文一直被頂在首頁，我也不會這麽受關註。一舉一動被人扒，時間長了肯定瞞不住。”
“什……”呂安安剛扒了一口飯，說了一半嗆到氣管，咳了半天才停下，“什麽小作文？”
芮白商一想到那些大膽卻隱晦的描述，還有瘋狂的留言評論，臉頰有些燙，“就是有人在校內bbs上YY我和姜無懈的故事，你肯定不感興趣。”
呂安安忽然來了精神：“你也看了？你覺得寫得怎麽樣？”
芮白商默默低頭。
哎，這讓她怎麽說。如果她說……寫得不錯，會不會很奇怪，很羞澀？
等等，學霸呂安安突然對這些感興趣，不正常誒！不行，不能繼續深入探討。
芮白商找個借口岔開話題，終於把這頓飯吃飯，毫不意外地收到方時發過來的微信：“白商，來杜教授辦公室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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